我們的軍隊被滲透 – 法國潛在的存亡危機
作者:憲兵隊隊長Alexandre JUVING-BRUNET 受教於聖西爾-加爾貝將軍 2002-2005 – 前借調給國防保護和安全局(DPSD=DRSD)的聯絡官
「1991年,土倫。『我不會去打我的兄弟,這是伊斯蘭教的土地』。這是1991年一名水手對他的上司的回答,當時福煦號航空母艦正在DAGUET行動的框架內駛向伊拉克戰場。這句話是一個有其他職能的情報「記憶 」告訴我的,當時我在2011年擔任南部地區國防保護和安全局(DPSD)的憲兵聯絡官,該局後來成為DRSD。這兩個日期之間有20年,隔了一代人。
所有認為我國和我國武裝部隊的伊斯蘭化是虛構的人,都是在自欺欺人,所有那些在他們的責任要求他們譴責和打擊伊斯蘭化時掩蓋它,假裝沒有看到它的人也是如此,他們犯了危害法蘭西民族根本利益的叛國罪。
2007年,瓦爾達洪(Valdahon)。第13工兵團一個戰鬥工兵連的蒼白指揮官盯著我,作為憲兵大隊的一名年輕中尉,檢察官曾授權我搜查一名士兵的房間,該士兵在前一天晚上的夜總會鬥毆中被推定有罪,此前他曾犯下過失殺人罪。自1998年以來,無恥的《吉古法》(Loi Guigou)禁止軍團首長和其他單位的指揮官進行基本的個人檢查,特別是禁止以法治的名義打開和 「檢查」個人用品。蟲子被種在果實裡。十年後的結果是,我們發現自己那天面對面地看到紮卡維博士博士(註-基地組織的第二號人物)的畫像掛在這位士兵的個人衣櫃裡,而法國人降落在阿富汗,以法國普世價值的名義冒著生命危險與基地組織作戰。第五縱隊不存在嗎?
那天早上,我與米歇爾・阿利奧-瑪麗(Michèle Alliot-Marie)的辦公室直接溝通,當他們想準確地確定發生了什麽以及對部長可能產生的後果時,他們並不理會指揮系統。政客們知道所發生的一切。
你得到這個消息了嗎?不,因為它可能被列入保密文件,這很好。國防委員會在這方面很方便:一切都被列為機密,所以我們所謂的民主領導人懶得向國家報告,只滿足於在悼念這場潛在戰爭的死者時恭敬地鞠躬。政客們對所有這些事情已經知道很多年了,當法國人的喉嚨在我們的禮拜場所、我們的警察局……以及很快在我們的軍營中被割斷時,他們卻假裝醒來?保衛國家是捍衛我們的根本利益的理由;在這種情況下,就是法國人民在自己的土地上的生命。但政客們顯然已經忘記了這一點,國家的理由在這裡只是為了掩蓋他們的謊言和背叛。而這些反覆的背叛將激起一場巨大的社會危機:所有人都擔心的內戰。
「Taqqyia 」(譯註:在伊斯蘭教中,Taqiya或Taqiyya(阿拉伯語:تقیة taqiyyah,字面意思是 「謹慎、恐懼」),是面對迫害時對宗教信仰和實踐的防範性異議或否認。)確實存在於第五縱隊。但這個第五縱隊不再是1914年的親德派,也不是冷戰時期的親布爾什維克派,而是伊斯蘭派。對我們軍隊的滲透是存在的。而這種滲透再次被法治、進步主義和人的權利的普世「價值」的崇拜所允許,而這些都是我們的《個人和公民的權利宣言》(Déclaration des droits de l’homme et du citoyen)的對立面。
如果明天發生內戰,我們將陷入我們最傑出的法國將軍在印度支那和阿爾及利亞結束時已經理論過的衝突,美國人自「伊拉克自由」以來巧妙地剽竊了這種衝突:反叛亂戰爭。
在我們歐洲門口的科索沃觀察到,法國及其武裝部隊沒有為這場戰爭做好充分的準備,因為在過去的25年裡,我們的部隊通過肢解我們的軍事工具的高超政治行動,一直在遭受政治和法律的滲透。由於模糊的預算原因而放棄服兵役,但明顯的原因是破壞了軍隊與國家的聯繫(而第二年的士兵屬於「共和國的陵墓」),廢除了軍事特別管轄權,由民事裁判員進行規範的切割,放棄了例外的管轄權,提升了所有法律主義的官員,反對合法主義者,最後的主要問題是兩國公民對我們武裝部隊的滲透。
這是最嚴重的一點:我們的武裝部隊目前充滿了具有兩個國籍的士兵、空軍和水兵,因此對兩面旗幟表示效忠,這在理論上與保衛國家的義務不相容。這種怪異的情況仍然被法治所允許,法國是世界上唯一授權公民保留兩個國籍的大國之一。如果明天在地中海地區爆發衝突怎麽辦?這些士兵將為什麽旗幟服務?他們目前是否在利用這種雙重忠誠的外國情報機構手中?
在內戰的情況下,正如馬丁內斯將軍、皮克馬爾將軍、庫斯圖將軍、德・里舒夫茨將軍以及法布爾-貝爾納達克上尉有益地提醒我們,如果共和國總統或其政府宣布進入戒嚴狀態,武裝部隊或第三類部隊將根據憲法被召回以重建公共秩序。
但是,在那一天,當首長們被賦予恢復郊區秩序的任務時,會發生什麽呢?這些郊區在過去25年中一直是我們軍隊的招募地。
你認為信仰穆斯林的軍人會自動將共和國的法律置於伊斯蘭教法或其部落和宗族法律之前嗎?你有權這樣想,但當你面對一個沒有人準備好的現實時,你的眼睛可能會黯淡無光。尤其是最新的民意調查已經證明你錯了。
如果明天爆發內戰,第一類和第二類部隊將面臨超過10萬薩拉菲主義交戰者,他們構成了基於民族宗教信仰的可能浪潮的核心力量。如果只有1%的法國穆斯林同胞,即10萬人,以及他們的移民信徒和其他非正常情況下的外國人,估計有100萬人。
如果只有1%的信仰穆斯林的法國公民,即10萬人,以及他們的移民信徒和其他非正常情況下的外國人(估計有60萬人)進行反叛,法國將面臨一場重大危機,超過50萬人將在其領土上直接反對法國。內部安全部隊將不堪重負,法國人民將不得不在最初的衝擊階段確保自己的安全。
事實上,2005年之二情景的最初衝擊(由於另外15年的領土遺棄而產生的不可計算的指數)將是毀滅性的,並將向法國人民表明,在Covid-19危機中暴露出來的公共衛生的腐朽程度,只有我們的武裝部隊可以與之相提並論。但只有測試會向我們揭示它。
如果我們的軍隊確實被滲透到只有國防保護和安全局這裡的情報部門可以計算的危險比例,那麽它將無法在這場危機的開始階段進行干預,而不會有自己內爆的危險:領導人將不得不清洗他們的人力,否則就會發現自己面臨著自己隊伍中的敵人。這次清洗將持續數周,在此期間,法國人民將不得不獨自面對內戰。一旦這種清理工作開展並取得成功,人力可能就不夠了,因為儘管先進的通信技術已經興起,但反叛亂戰爭需要1比10的部隊比例才能適當地控制一個地區並使交戰方中立。
那麽我們會不會建立一支500萬人口的軍隊?這將是一個與14-18年戰爭一樣巨大的努力,而法蘭西民族並未準備好。因此,我們正處於深淵的邊緣。
對我們暮氣沈沈的法蘭西共和國來說,最後的解決辦法是運用蘇貝萊將軍特別提出的理論,理論上建立由約1000人組成的「工作隊」或其他部際戰術小組(軍隊、警察、法官、監獄官員、海關官員等),負責對一個郊區進行為期一個月的深入處理,以消滅邪惡:法國在2021年有750個違法地區和近110個薩拉菲主義清真寺。如果我們拿出長期預算和人力來同時控制至少30個城市,即部署3萬個人,從而使理論上的人員數量增加一倍,那麽這項任務可以在3年內解決我們的問題。在火勢蔓延和我們的國家達到不可阻擋的臨界點之前,法國仍然擁有這些資源。
如果有一天我們輸掉了法國之戰,我們的國家將像亞美尼亞、黎巴嫩或巴爾幹地區一樣被肢解。
Vae Victis(被征服者的悲哀)。
附註:
- 紮卡維博士:阿布-穆薩布-紮卡維(Abu Musab al-Zarqawi)1966年10月30日生於約旦紮卡,2006年6月7日死於伊拉克希比卜,是一名約旦聖戰分子。他是伊拉克基地組織的領導人,在2003年起美國領導的入侵伊拉克期間,他領導的人員對幾百起自殺式襲擊負責。事實上,阿布-穆薩布・紮卡維(Abu Musab al-Zarqawi)領導了一場大規模的自殺式襲擊活動,最終於2006年襲擊了薩邁拉的哈森-阿斯卡里清真寺。他因在襲擊中殺害了幾名什葉派穆斯林而受到基地組織上級的訓斥。
- Harris-Interactive民意調查。引自發表於2021年4月29日上午7:39的《Valeurs Actuelles》。 49%的受訪法國人認為,一場內戰不可避免。
Taqqyia或 “偽裝”、”謊言”、”雙重遊戲”:三十年來,taqiyya一直是穆斯林兄弟會滲透到共和國的戰略核心。”TAQQYIA! 作者:Mohammed SIFAOUI,由EDS DE觀察站於2019年9月25日發布。
- 反叛亂戰爭。拉切羅伊上校、雅克-霍加代將軍、讓-內莫闡述了不同版本的 “革命戰爭學說”(DGR),在阿爾及爾戰役中實施,成為戰爭學校教授的教科書案例。大衛-加盧拉(David Galula)為這一領域的戰爭概念化做出了貢獻(哈佛大學,1964年),而羅傑-特基耶(Roger Trinquier)的《現代戰爭》(1961年)被認為是反叛亂戰爭的關鍵手冊之一,強調了情報、心理戰和武裝行動的政治層面的重要性。
- 1998年3月16日第98-170號關於國籍的法律,即 「吉古法」,1998年3月17日第0064號JORF。
- IFOP為Laïcité et république委員會進行的一項調查顯示,年輕的穆斯林與整個法國人口之間存在差距。對於57%的年輕穆斯林來說,伊斯蘭教法比共和國更重要。
10萬:在CNEWS/LE POINT/LES ECHOS的片場,Brice Hortefeux於2020年10月11日周日宣布,根據他在內政部的消息來源,我國境內的薩拉菲分子估計有10萬人。 - 60萬:高級公務員M STEFANINI在2020年11月19日發表的 “移民,我們的真相 “中提出的數字。
出處:https://laplumeducitoyen.org/2021/05/07/notre-armee-est-infiltree/